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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七

六十七

    盛佳予从周家回到学校,已是傍晚。
微风拂过面颊,吹散了碎发,树荫里,散发,牵手,背书,听音乐,每一处,都是美好的风景。
她羡慕他们的爱情,羡慕他们的甜蜜,羡慕他们有另一伴在身边。
轻呼一口气,鱼与熊掌不能兼得,她选择了陆沉远这样的人,就应该适应他的步调。
手机在兜里响起,铃音悦耳熟悉,是他的电话。
“回学校了?”陆沉远的声音传了过来,让她心头一热,两天没通过电话,信息也寥寥几句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他上来便问这一句,她不解道。
“凌川打电话,说你在他那。”
“恩,去看看小沐沐,孩子大了,挺好玩的。”
“最近还好吧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甚至,有些压抑,听在她耳朵里,心蓦地一酸,缓了缓情绪,提了提声,让声音听起来愉悦:“挺好的,上课吗,没其它事儿。”
“确定?”
“我还能跑哪去不成,又没男朋友约,整天窝在学校。”
陆沉远知道她不想说,便也没追问下去。
“等我把手头上紧要的事处理完,过几天就能回去。”
他第一次在电话里说行程,虽然说的是过几天,没具体定数,却也让她情绪在瞬间高涨。
“别太赶,知道你忙,我没关系。”
“恩,好好照顾自己,别生病,我不在你身边,不能喂你吃药,不能给你拥抱,不能抱你睡觉。”
“呃……”这是第一次,盛佳予听到他说的情话,噗哧一声乐了出来,他今天突然说这样的话,她还真的不适应。
周二下午,曲竹打来电话,MV有一处在调整,问她是否有时间,重新拍摄一部分,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可以。
盛佳予周二上午上完课,就从学校出来,直接打车,去拍摄地。
两人也很久未见,曲竹见她来了,便上前道:“哟,我妹来了。”
曲竹经常这样开玩笑,其实有个这样大牌的哥哥,也不错。
“我以为你的MV都快发行了,居然还要改。”
“有处要调整,重新拍,室内的。”
她点头。
“自个儿来的?”曲竹问她。
“最近在上课,思思和林哥都忙别的去了,就这几个小时,我自己来就OK。”
曲竹给她讲要修改的部分,原来的BE结局,改成开放式结尾,其实这样挺好,之前的太悲情,改成开放式结尾,给观众想像空间。
盛佳予换了服装,跟曲竹一起在化妆间化妆。
重新拍摄用了半天时间,结束时,已经晚上八点多。
曲竹说请她吃饭,让她晚点回去,他送她。
她回去也没事,就留了下来。
两人也很久没见,能聊上许多话。
坐上曲竹的车,曲竹从手机里调出相片给她看:“这个怎么样,MV剧照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
“发个朋友圈,告诉大家,MV即将上线。”
盛佳予点头,“我也转一个,虽然没什么粉。”
曲竹发完之后,盛佳予直接转发,附上几个字:第一次拍mv,曲老师全程指导,歌曲超赞,竹子棒棒的。
曲竹很快在她微博下面回复:你也棒棒的。
她噗哧一乐,看向曲竹:“你的粉会不会攻击我,像上次那种情况的。”
“上次可不见得真是我的粉。”
盛佳予明白,上次的事,很有可能是余婉清团队为了泄愤,想吓吓她。
两人退出微博,很快到达餐厅。
曲竹戴上口罩眼镜,转头看她:“你就不能低调点?”
“我露着一张脸,这样更低调,你这样才高调,特别引人注意。”
曲竹点头,把口罩眼镜一摘:“这样更低调。”
助理陪同,一起上了楼。
餐厅订的是包间,助理放下东西就走了。
点餐时,曲竹问她:“怎么了?”
盛佳予揉了揉耳后:“不知道,一跳一跳的疼。”
“看医生没?”
她摇头,“这几天写论文,有点累着了,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。”
“可能是上火了,别搞成中耳炎,很疼的。”
“中耳炎,你得过啊?”
曲竹点头:“嗓子疼,半边头痛,耳朵里感觉一跳一跳的,那滋味,甭提多酸爽了。”
吃完饭,曲竹说楼上有酒吧,上去喝点。今晚直接开个房间,公司报销,回学校也太晚了。
介于上次被抢的事,盛佳予也不想太晚回学校,就应下来。
在酒吧喝了点酒,曲竹问她跟陆沉远怎么样,最近陆老师又开始了神隐的日子,盛佳予在微博上偶尔刷陆沉远,又看到这个话题。
她说陆沉远在国外,忙工作,很少回来。
曲竹开她玩笑,说她成了哀怨小媳妇。
她喝着酒,叹自己一声,无奈笑笑。
“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吗,这样招摇。”
“明星也要有自己的生活,认出就认出,无所谓的,起不了什么风浪。”
曲竹冲她举了举杯,她扬手,两人撞杯,喝酒。
聊到归途,曲竹说十月份有可能就上星了,还是双台联播,网络平台也同时播出。
“双台联播,大热剧才会有双台一起播的吧,归途能爆吗?”她问。
“影帝影后,还有我这个大牌,这剧要不好,我能演男二?”
“给陆沉远当男二,你又不吃亏。”
“换了别人,想得美,归途要么扑死,要么大爆。”
盛佳予扬着眉梢,冲他举杯:“来,提前祝归途大爆,可别扑,我第一次拍电视剧,等着刷脸呢。”
“有归途,还有mv,你的后续还有何平的风渡路口,你就等着擎好儿吧。”
盛佳予窃笑,冲他挑眉:“风渡路口给了我好几百万,竹子,我是第一次挣这么多钱。”
“mv还给你五十万,嫌少啊。”
“这样一比,不少吗?”
曲竹伸手推她:“得便宜卖乖,要不是远哥开口,我给你的十万都是大价。”
“知道啦,竹子最爽快最豪气,是吧小少爷。”
两人说笑,盛佳予余光瞟见有人走过来。
一个高挑的女人,五官圆润,眉目清冷,眸光锐利,气场很强。
她站在曲竹身后,开口道:“曲竹,有时间出来玩,就不能回家吗?”
曲竹听到声音,蓦地转身,目光落在来人的面容上,握着杯子的手,紧了又紧。
“没时间。”曲竹冷冷开口,比那个女人还冷。
“爸妈让你回去。”女人说,声音透着清冷,甚至,有种凌驾人上的威慑力。
盛佳予心下不解,什么情况?
曲竹侧着身子,抬头看着面前的人,想从她目光里,看出那一点情绪,可是没有,依旧,冷漠得不见一丝暖意。
他轻挑唇角:“你愿意回你回啊,你不也常不回家么,管起我来了,当你是谁啊。”
听到这话,站着的人冷笑:“随你吧。”
盛佳予感觉到这个人的气场太强,强到,她一个局外人,都觉得冷风刮过。
曲竹目送她离去,转身,拿过杯子,猛的抬手喝了一杯。
然后又倒了一杯,一杯接一杯。
盛佳予抚额,什么情况,一个家,竹子隐婚,找了一个互相不爱的人,联姻?
好大一堆问题,但见曲竹这样,她也不好多问。
只见曲竹一杯接一杯的喝,一句话也不说,最后喝到趴在吧台上,昏睡不醒。
盛佳予结了帐,拍醒曲竹,架着他走了出来。
从他包里翻出房卡,就在酒店楼上。
“死猪,太沉了。”她架着曲竹,走几步,歇一歇。
刷开房门,盛佳予开了灯,曲竹由黑暗到刺眼的光,猛的惊醒,用力推开她:“别他妈碰我。”
盛佳予嘴角一抽:“耍什么酒疯。”
曲竹身子晃动,靠着墙壁还在晃,睁眼,见是她,“操,以为哪路妖艳货色勾引本少爷。”
“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。”
盛佳予明白过来,刚才他推她那一下是怎么回事,这根竹子,喝成这样,警惕性还很高。
曲竹的警惕性散去,便醉成一滩泥,盛佳予急忙上前,架着他把人扔到床上。
盛佳予睡前头就有些痛,耳朵里好像跳的更疼。
次日起来,先去看了曲竹,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一样,敲开门时,冲她一脸戾气。
回了学校后,盛佳予也没当回事。
次日更严重,疼得半边脸都肿了。
宿舍没人,她自己去医务室,大夫问了情况,又检查之后,确定是中耳炎。
她最近是有些上火,不知道哪来的火,反正是上火了。
医生说她这情况,吃药好的慢,中耳炎疼起来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直接给她注射了消炎水,盛佳予坐在医务室里,一个人吊着水,想起那天他的话,你别生病,我不能哄你吃药,不能给你拥抱,不能陪你睡觉。
心口,莫名一酸。
好吧,她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。
她以前不这样,生病也是精气神十足,现在一点事,都弄得伤春悲秋,难道是老了?
天气闷热的厉害,医务室的空调坏了,额间沁满细汗,浑身难受得很。
曲竹打来电话问她,那天喝多了的事。
她想问曲竹,那个女人是谁,到底什么个情况,但想想还是算了,看这两个人说话跟冰渣似的,也许是死对头也说不准。
但又不像,会不会是歌词里的那个人,但那个女人说,爸妈让他回家,这要是结婚的,如果曲竹爱她,为什么还把关系搞成这样。
自己吊了两天的消炎水,没跟任何人提起。
有人遇到,关心一下,也无关痛痒。
陆沉远发来信息,说次日回来。
盛佳予虽然炎症未消退,但惊喜占据心头。
她问他,明天会来找她吗。
他说,当然。
次日,盛佳予早上便给自己找衣服穿,试了一套又一套,应梓桐问她:“干嘛,参加选美比赛啊?”
“他今天回来。”
“哇,我能见见吗,上次你就不让我见。”
“等有机会的,他那人,私生活真的不喜欢外露,我明天跟他说说。”
应梓桐撇嘴:“你怎么找了这样一个男朋友,古怪。”
盛佳予一想,是挺古怪的,古怪老男人,不不不,才不是。
她最终选了一条白色一字领的裙子,香肩小露,裸袖齐膝,很低调。
“怎么样?”她问。
应梓桐冲她竖着大姆指:“仙儿仙儿的。”
“今天阴天,好像有雨。”应梓桐提醒她。
“不一定能下。”她弄着头发,“你说,我是扎头发,还是披头发。”
“大姐,你俩又不是第一天认识,干嘛这么纠结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怕自己哪里不好,或是哪里不漂亮,他不喜欢,桐桐,我是不是太患得患失了。”
“有点,总感觉你一直在等着他,然后他回来两三天,又走了,跟偷/情似的。”
盛佳予一怔,脸色微变。
应梓桐急忙解释道:“我就随口一说,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上午,没等到他电话。
盛佳予在寝室一直在看书,看却有点看不进去。
下午,正在上课,盛佳予手机嗡的一下响了。
她急忙弯腰蹿到后门,接起电话。
“我在你校门口。”他说。
“我现在就出去。”听到他回来,她说着就往出跑。
“不急,下雨了,拿伞。”
他的声音似魔力,恨不得立刻飞奔到他身边,顾不上其它,直接往楼下跑,“我很快就到。”
站在门口,外面雨不大也不小,她的伞在书桌里,也顾不上回去取,径直冲进雨里,朝着校门口跑去。
路人行人很少,撑着伞的疾步走着。
盛佳予一袭白裙,在校园里,引人频频注目。
一口气,跑到校门口,平常走路要二十分钟,她好像,只用了几分钟不到。
她大口喘着气,看到门口的车,心底一喜。
车门打开,陆沉远依旧一身黑装,身姿挺拔而立,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伞,冲她跑了过来。
伞撑在她头顶,带着愠色:“告诉你带伞,怎么这么不听话。”
她全身都湿透了,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目光一寸不落在停留在他脸上,“忘了。”
他伸手抹着她脸上的雨水,长臂搭在她肩上,把人半抱在怀里,向车边走去。
她推了推他:“别给你弄湿了。”
“湿就湿吧。”
“那就再湿一点。”她回头,直接搂上他的腰,紧紧的抱住他。
她紧紧的拥抱,让两人步子停下,手上的伞,遮住倾斜浇灌的大雨,遮住旁边人的侧目。
他环着她的腰,抱得很紧。
心疼,自责,让他眉头紧锁,“小予,为什么不告诉我,我这个男朋友,是不是很失职。”
她抬头:“什么?”
“下次,让林阳跟着你吧,他跟了我多年,细心周道,拳脚功夫好,给你当司机和保镖,我也放心。”
她明白了,他说的是那件事。
“谁跟你说的?”不怒也不喜,知道就知道吧,现在不说,不保证以后能不提及。
“凌川。”
明白了,是去看周小沐那次吧,怪不得那天晚上,他打电话,语气里怪怪的。
她心口泛酸,头上的水滴流到脸上,她伸手抹了把脸,“谢谢你的细心安排,林阳很细心,挺好的。”
她话落,目光看向他:“你什么时候走?”
她的问话,让睿智冷静的陆沉远,心下一滞。
见他难言的表情,她苦涩一笑:“哪天?”
“小予。”他叫出她的名字。
盛佳予猛的推开他,转身往回走。
陆沉远上前抓住她的胳膊,把她拉进伞下:“小予,竞争是这个社会的主旋律,停下一步,便会被竞争对手落下两步,我能抽出的时间,都会留在国内。”
“你别跟我说工作,我是个学生,不懂社会。你忙,我理解,你一个月回来一次,二三天就走,我就等啊等,你可能不明白,我第一次恋爱,完全搞不懂应有的恋爱模式,可是,别人都不是这样子的啊。”
“你知道我有种什么感觉吗?”她苦涩一笑,甚至,眼底溢出一片晶莹。
他蹙眉,眸光暗得如无星辰的夜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是什么样,我不知道你在国外有没有女人,你一个月回来二三天,我就像你的情人,你的工作才是你的正室,我就是个小三,还是个偷情的小三。”
“盛佳予。”她的话,让他又心疼,又薄怒。
“陆沉远,这种爱情,就像我视你如命,你觉得有病,无理取闹。”
“给我个时间,也许我能适应,但我暂时不想以这种状态继续下去,我做不到你那么理智,冷静,凡事理得精明,你给不了我要的爱情,就让我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,谢谢你能回来看我,也谢谢你的关心,我回去了。”
她话落,转身,冲进滂沱大雨里。
陆沉远冲上去,抓住她的胳膊:“盛佳予,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听不明白吗,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,你就当给我留点属于我自己的空气,我怕我会被这种关系,折磨得精神分裂。”
“你?”
“觉得我无理取闹,其实我也觉得我很无理取闹。我一个人过得也很好,没男朋友一样开心,但有了男朋友,这种等待,抓不着触碰不到的感觉,比单着一个人更难受。”她说着,推开他的手,向校门里跑去。
手臂被他抓住,她转身怒吼,眼底晶莹一片,不知是雨水,还是泪水:“求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他深眸黝暗如夜,紧抿的薄唇轻启:“对不起。”
她摇头:“你没错,是我自己的问题,这场爱情里我们步调不一致,我跟不上你的脚步。”
他锁眉,心底烦闷又沉重,沉稳如他,心口却压抑得失了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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